藝文
念初中那年,我們每天搭火車從豐田到鳳林念書,等車時我們會把鞋子脫掉,在樹蔭下的溝渠泡涼水。有天,一起通車的學姊說跟她同班的一個男同學,每天也和我們一起通車的那位,「他很仰慕妳耶!」我嚇了一跳,說不是吧,才沒有這一回事。
我是出生在新竹北埔的人,但是在我還不記得事情之前,爸爸媽媽把我抱在懷裡,聽人家說東部的土地大、機會多,就從新竹到了蘇澳,那時候還沒有什麼蘇花公路,於是我們從蘇澳搭船到花蓮上岸。我的父親還在世的時候,說我們是這樣來到花蓮的。
我非常喜歡日本通俗文化,大抵是從1990年代初期臺灣開始大量播放日本偶像劇時,非常慶幸當年我看了好多好看的日劇,消耗了大量的青春時光和無法計算的眼淚。
《願望咖啡館》是義大利導演保羅.傑諾維西(Paolo Genovese)的第二部長片作品,如同前作,他再次像個涉歷老練的說書人,用最簡單的對話方式,娓娓道來一個不但精彩,且充滿延伸想像的故事。
這原本是場再平常不過的家庭聚會,為了某個值得慶祝的名義,遠在他方的親戚紛紛返家歸攏。歡鬧過後,是大家好好坐下來吃頓飯享受團圓的時刻,由於時機難得且短暫,局席上不適合剖心深談,儘管聊些開心的話題就好,像眾人合力密封了一顆專屬膠囊,在裡面彼此交換情感,享受溫暖,暫時忘卻外在的現實處境。
那一年,爸爸媽媽跟我們孩子說,要去親戚家喝喜酒,順便出去玩。我們聽了好開心,那幾天大家都在想著出去玩的事情,一心期待那天的到來。只是妹妹突然跟我說,她有點擔心。我問她,妳擔心什麼呢?她說:我們的衣服都髒髒的,怕被人家瞧不起。
看了手帳上的格狀式月曆,突然發現跟朋友F約飯局,討論創作計畫已經是一個半月以前的事。過這麼久了嗎?記得上次好像約定好,12月會再針對一些參考資料,更深入討論細節,集中想要發展的路線。但事實上這段日子彼此一次也沒有聯絡過對方。
說到美女,我們對美女的定義是什麼?身材纖細窈窕?鼻梁高挺?眼睛要大且深邃?睫毛又長又翹?如果以上皆是美女標準,那麼亞洲女人大概三分之二都是醜女了,欸欸欸等一下,不能這樣比吧?基因不一樣啊!
這幾天才從網路上發現:二二八公園裡露天音樂臺前的木頭長椅,全部被清拆掉了!所有曾經在這些長椅有過美好記憶的人,恐怕都難以面對這個已成為工地的痛心畫面,即使政府宣告是要更新地基,未來還會是木頭長椅
秋天拖著尾巴的這幾週,我的小小陽臺上,朋友教我栽種的小盆栽,每天都活力十足的生長著。綠手指朋友說,只要兩、三天一次,讓小盆栽從底部吸滿水,在這個季節都會每天長高一點點,再冷一點的時候,滿溢的綠會讓眼睛和心靈都感到幸福。
《小偷家族》榮獲2018年度坎城影展金棕櫚獎,是日本導演是枝裕和的電影作品,劇情描述東京下町林立的高樓大廈之間,存在著一間平房破屋,裡面住了老奶奶初枝,治和信代夫妻,妹妹亞紀與兒子祥太。某個冬夜,治和祥太帶回了渾身是傷且瑟瑟發抖的小女孩由里,使得原本就貧窘不堪的家族起了變化,並讓家人成員彼此間的祕密和傷痕,逐一顯露。
在這個繪本專欄裡,我總是開心的選自己喜歡的書、寫生活中的故事,藉此與人分享細味生命的態度。雖沒明白說過,但我著實喜歡這樣的方式。不過偶爾也會疑惑,「這些繪本真的會有人喜歡嗎?」「我的生活故事值得付梓嗎?」
著名的搖滾歌手、「工人皇帝」布魯斯.史普林斯汀(Bruce Springsteen)在其傳記《生來奔跑》中提到,1975年他首次赴倫敦演出,進入表演會場時,發現自己「受到海量的海報歡迎」,稱頌他是「下一位大人物」!
《火花》是日本導演板尾創路的作品,故事改編自日本芥川賞的同名文學小說,電影描述從小立志成為漫才藝人的德永太步, 某次表演偶遇了前輩神谷才藏,兩個人為了成為出色的漫才師相互扶持、激勵及映襯,跌跌撞撞地將人生最輝煌的歲月青春, 用在追逐理想的道路上。
2016年的舊聞,南斯拉夫的行為藝術家瑪莉娜.阿布拉莫維奇(以下簡稱瑪莉娜)在德國接受當地媒體《每日鏡報》訪問時說:「在藝術世界裡,女性無法和男性一樣成功的原因,並非因為缺乏具才華的女性,而是因為女性無法犧牲愛情、家庭和孩子。」並且自承墮胎:「因為我知道這將會是我生涯的一場災難,一個人身體的能量有極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