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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時,臺灣氣候已經相當於日本的春天,開始可以看到梅花、木瓜花以及球根類等等,這些在日本要早春才會出現的植物。臺灣特有的紅色山櫻花也在此時開始綻放。這個季節使用的花材有,莖枝較短的球根類植物和梅花這種開著小花的細長枝幹類,同時使用各種不同高度的花材時,就很適合投入式插花。
甘蔗來到新世界,除了帶給我們蘭姆酒,也帶給我們另一件事──奴役。16世紀初期,歐洲的商船就航向西非,再從那裡航向加勒比海的甘蔗園,將奴隸帶給他們的貿易夥伴,開啟了人類歷史上最慘無人道的一章。在甘蔗田裡工作毫無喜悅可言,炙熱的高溫裡,必須用大刀砍下甘蔗,在強大的石磨裡壓榨,然後放入炙熱的鍋裡熬煮。
1990年代,池上米開始嚴重遭受全臺糧商的仿冒,品質參差不齊的稻米與池上原產稻米形成低價競爭,嚴重打擊池上農民與米糧商的利益。長期以來在良質米產銷政策中扮演示範者的池上地區,面對仿冒現象猖獗,以及2002年臺灣即將加入WTO的市場壓力,為化解自身產銷困境謀求出路,而發展出追求「品質」以提升農產「競爭力」的對策。
「吃出幸福」從不理所當然。從美國的調查中發現,在加工食品增加、烹調家電普及,不必再為烹調付出那麼多時間之後,人們竟把這些多出來的時間花在「吃零食」上。這使得民眾的肥胖比例上升,生活習慣病的問題也隨之增加。如果這就是食品科技發展的末路,那麼它無疑是最糟糕的本末倒置。
近幾年有一群人不只關注非基改黃豆,更要找回屬於臺灣本土的黃豆。在進口黃豆的利多之下,為何人們願意投入這場復興運動呢?研究臺灣黃豆多年、並實際投入豆製品加工的食材達人徐仲,對於本土黃豆的魅力深有體會,而對本土黃豆這一路走來的發展與推廣,更是有著第一手的觀察。
丹碧園酒莊對我而言就像第二個家,也是屬於路西恩.佩羅(Lucien Peyraud)與露露.佩羅(Lucie “Lulu” Peyraud)的家。我從小就把他們當作自己的爺爺與奶奶,一直到長大後才知道,我和他們不是真正的血親。每年夏天我們全家都會到邦多,不是與露露和路西恩一起待在酒莊,就是住在附近的租屋處。我們會待上將近一個月的時間,盡情享受南法悠閒的生活步調:一天之內數度到地中海岸戲水;到市場採購食物雜貨;耐著炎熱的天氣做飯;還有帶著在其他地方從未有過的放鬆心情小睡片刻。
再過幾年,一斤白草的價格漲到了三百,春華體力最盛時一年甚至有快十萬的收入。她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挽石花上,一年能有將近半年的採收期,再加上後續曝曬,便可以讓她打發掉春夏兩季。後來東北角沿岸石花聲名大噪,外地人相爭來挽,也不知是技術不好,還是過於貪心,總是整株連根拔起,一回兩回,礁石便越來越光,那一塊的石花就不再發了。
李登輝並不是從小立志從事農業研究,高校時期的他,其實對歷史、藝術甚至哲學更有興趣。這時期影響他最大的作家是英國的湯瑪士・卡萊爾,他的著作《衣裳哲學》是李登輝晚年最常提到的一本書;另一位則是來臺規劃蔗糖產業的農經學者,曾為《衣裳哲學》編寫講義的新渡戶稻造。
大正12年(1923年)一月十五日, 農曆壬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, 北臺灣一個靠山面海的小村莊「埔頭坑」,有一個小男孩誕生了,他的名字叫做李登輝。李家上下一陣忙碌, 歡喜迎接新生命的到來,沒人想得到,這個小男孩有一天會成為享譽國際的農經學者……
1946後,政府實施糧區制度以便於管制,也鼓勵稻農儘量生產,以掌握足夠糧源;同時透過以稻穀繳田賦、換取肥料的方式,低價取得大量稻穀,再高價賣到日本等地賺取外匯。1968年之後,政府開始鼓勵稻米減產,以自給自足為目標。然而,1974年,全球發生糧食危機與能源危機,實施稻米保價收購,卻也種下了目前臺灣稻米產業的基本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