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籤: 地方創生
臺灣是一處四面環海的島國,豐富的海洋資源與臨海大大小小的漁村、漁港,為這座美麗的福爾摩沙之島帶來鮮美的海味。近幾年因過度捕撈,全球海洋枯竭警訊頻起,年輕一代的漁夫們開始重視這個問題,其中包括龜山島移民遷村第一代的黃建圖、黃士洋兩兄弟。他們的成長經歷與大溪漁港及龜山島漁蝦產業息息相關,為了保存這份珍貴獨有的文化記憶,他們一個選擇從地方創生出發,一個回鄉接手船長職務,用不同切角連結自身與海的牽絆。
回想著返鄉時村長所說的話,「偉誠,湖口老街需要一個導覽員,你讀那麼多書,我找兩個老師跟你講兩遍,你就會講了啦!當下我愣了一下,然後立刻回答『義不容辭』!」陳偉誠侃侃而談當時跟著村長做社區營造的趣事,誰也沒想到其中有件事竟意外地成為他職涯的轉捩點。
隨著氣候變遷加劇,人們對待生活、環境與產業發展日益多了分對「碳中和」的觀照,生質能(biomass)逐漸被視作調適氣候變遷的希望之一。廣義來說,動、植物都可稱得上是「生物質」資源。從總量來看,燃燒生物質所產生的二氧化碳(CO2)是生物成長過程中經光合作用所吸收,因此相對於燃燒化石燃料,大氣裡的CO2可被視為沒有增加,生物質因此具有碳中和的性質,是可永續再生的資源之一。如果從人類的生活來看,傳統農村砍伐木材或撿拾柴薪,用於生產或燃料等都可說稱作利用蘊藏於大自然中的生物質資源。而至現代社會,不論城市或鄉村,又或是城鄉交界地帶,都有家庭或事業廢水、汙泥、廚餘等廣泛的生物質資源。日本佐賀市透過發展生物質產業的案例,興許能帶我們一窺農村再生、地方創生如何與循環經濟及淨零碳排行動的結合成為可能。
在全球人口向都市集中的趨勢下,各國鄉村都面臨相似的挑戰,一方面因為缺少工作機會與可持續的商業活動,將人們推往都市謀生;又因人口減少連帶使公私部門於鄉村的基礎服務的投資漸少,造成生活機能的不足與衰退,又再次將人推往都市。重複的負面循環,使得鄉村居於日益不利的地位。然而,鄉村富有諸多自然與人文資產,而且新科技與資通訊技術逐漸普及,兩相碰撞下,或許能激出新火花,開展鄉村新樣貌。近10年來,歐盟陸續對於如何利用科技突破鄉村困境,提高鄉村的競爭力與便利性加以討論,提出「智慧農村」(Smart Village)的概念與相關計畫。
散步於小村,奔流的溪水、田裡的作物、均一價的柑仔店與古早味麵包坊,都有說不完的故事。雖然村子小小,人有點少,日子卻過得很「有機」──不是農業型態、只看認證的消費時尚,而是人與內在身心狀態、外在自然環境和諧共處的生活態度。
前身為頭城鎮長故居的「金魚厝邊」,是遊客借問站也是小鎮聚會空間,牆上的頭城老街地景,描繪筆觸精細又奔放,金魚厝邊執行長彭仁鴻介紹:「這是在地畫家鉛筆馬丁四小時沒休息畫出來的,除了福德祠跟媽祖廟以色彩標誌位置,其餘空白留給大家自由想像。」今天他要為我們標出鎮上的早餐店,包子蛋餅、手沖咖啡、歐式麵包……,頭城人的一天從這裡開始。
「地方創生」是行政院2019年正式推動的國家戰略計畫,其目的是要找回地方成長的活力,減少人口外移、解決城鄉發展不均等問題。在面對各區域環境多樣複雜和社會經濟情形不同,想要以一種方式及程序應對處理,確實有困難。歐美各國則藉目的地管理組織(destination management organization,DMO)增進地方的吸引力,其管理範圍可大可小,包括國家、城市或特定地理區域的層級。本文將為讀者介紹DMO的功能與經營模式。
舊稱「大窩口」的湖口鄉,是新竹縣人口第三大行政區,也是全臺人口第二大鄉,不過,實際居住族群仍以年長與年幼者居多,在社會經濟結構改變下,農業式微,勞動人口多離鄉就業,近年,公私部門嘗試諸多方式,積極尋求農村再生、地方創生的解方,在湖口土生土長、深耕十年的「木酢達人」即提供了一個創新的循環經濟產業,運用廢棄林材再製各領域產品,賦予高經濟價值,創辦人陳偉誠說:「我就是靠這樣在家鄉幸福的生活著。」
人與土地的連結從哪裡開始?當一條溪流引入圳道盈滿稻田,農民將秧苗穩穩插入田土;當海女閉氣潛入10公尺深的海水中,只為找尋足以支持生活所需的海產;當人們特地前往農村,就為看看團購多回的農特產生長在什麼樣的環境。連結其實一直都在,只是生活形態變了,變得不再容易看見需求與土地之間的關係。發揚土地價值的農漁村和第一線生產者,是時候拉回眾人的目光了!一起讓故事重新流進每個人心中;檢視地方的特色與缺口,找出凸顯自我價值和經濟發展的方式。
在談論地方創生之前,我們要先了解地方發展遇到的困境,簡要來說,就是人力資源不足,其中又可從「量」跟「值」的角度來看。全球有許多非都市的地區人口持續地減少,導致區域內社會、經濟功能萎縮,此時即使有良好的改革政策,也因缺乏人力而很難落實;除此之外,能否順利找到對的人來地方發展也是關鍵,而這就關係到我們對地方發展有什麼樣的期待,才能進一步討論哪些人是我們要找的對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