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籤: 鄉間小路4706
每年4、5月之際,春風正盛,陽光仍舊曖昧,不至灼熱,我習慣安排一趟小旅行,沿著北海岸走走——觸摸白沙灣細膩的沙,欣賞老梅石槽深邃的綠,聆聽海洋拍打的浪,讚嘆野柳自然藝術的岩,最重要的莫過於來杯石花凍,鎮壓在都市裡繁忙的慌。
家住臺南善化,南鄰新市,即使不常造訪,它卻一直以各種樣子存在我的印象中,從小時候爸爸三天兩頭說:「我要去新市買冰鎮滷味!」到高中搭火車上學,「新市站到了」,這個令睡不飽的學生感覺啊雜的機械式報站女聲,到後來南部科學園區蓋起,當年的國中小同學一一前往新市上班。這個伴我左右的地方,在我大學離開臺南後,卻成了極少人聽過的地名。
水煮撒鹽加蕃茄醬,無色無味,沒擺盤沒口感,這是英國美食一貫的態度。乍看之下,全是當代美食的反指標,我十分狐疑為何不美味也能成為一種文化,並且還可不為所動不被主流擊敗改變。這天我挑了一間倫敦市區廣受當地人好評的炸魚薯條店,決心挑戰英國暗黑料理〔註〕初級版。
「他們總是忙著工作,我就跟保母、家教出國過寒暑假。」在鄭涵文的記憶中,對於父母的親情及依賴感很薄弱,加上母親過世後與父親感情疏離,養成獨立自主的個性。大學還沒畢業就以第一名的優異成績考進印尼航空,完成她可以到處旅遊的願望,體驗道地的異國風情與文化。雖然工作一帆風順,依然無法填補渴望家庭溫暖的寂寞,「心裡一直有種空落落的感覺」。
「今天從起床到現在,你用了哪些火?」Peter老師身著黑色短T、工作長褲與洞洞鞋,直挺挺的坐在大花咸豐草盛開的草地上,溫和輕緩的話語如從森林裡吹來的風,不刻意自然的衣著卻完好融入身後的青翠山巒。
我從朋友那裡求來一把「五毒扇」,朋友在灑金折扇上以朱墨繪製了栩栩如生的「五毒」:蜈蚣、蠍子、蟾蜍、蜘蛛,正中央是一隻昂首甩尾的眼鏡蛇,並端正地蓋上硃砂封印,華麗而懾人。
靜寂的竹林裡,新筍正於地底下醞釀,潛伏了一整年,就是為了這一刻。筍破土之用力、抽高之猛烈,彷彿感官就能覺知。吃歲時筍、用竹製品,臺灣的筍影竹跡,原來無所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