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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多數人來說,油往往淪為毫無分量的配角,鮮少思考「用油之必要」。其實壓榨而成的植物油,保留了作物本身的氣味與風土,在烹飪過程中,油品特有的香氣可以為料理加分,還能將不同食材風味融為一體,扮演協調者的角色。而在料理之外,油可以保養、按摩、治療,廣泛用於日常生活中,更值得直接品評,鑑賞它的自然風味。即將進入真心好油的大千世界,你準備好了嗎?
原木經製材廠加工,就成了充滿可能的媒材。依照木頭的紋理、質地等特性,大至建築家具,小型玩具食器都能以木為原料。對木藝創作者而言,木頭是有溫度、可再生的材料,在創作的過程中,還有陶冶性情、凝聚向心力的益處。木聚合為林,林又生成木。林木的循環,拉近了人與自然的距離。
送至市場作為食材,蚵仔可以很平民,只要銅板價就能嘗鮮兼飽食;牠也可以很高雅,在異國餐廳的擺盤上閃耀光芒。蚵仔煎、蚵嗲、蚵仔麵線貫串臺灣飲食史;生蠔、煙燻牡蠣則跨越了國界。日常與奢華、地域廣闊與歷史縱深,完整了蚵仔的世界版圖。
當活動結束、遊客離去,廟埕與在地居民關係益發親密——天未亮,廟埕已隨早市的問候及叫賣聲甦醒、鄉親喜歡在榕樹下泡茶聊天、晚上則變成陣頭排練場。更有對廟宇文化有熱忱的人在廟埕開書店、創立地方工作室,成為旅人感受廟埕人情味的基地。盛事與日常,使廟埕平凡得特別,作為眾人之地,歡迎你來鬥鬧熱!
曾經,我是一條野溪,經歷過跌宕起伏、流過蜿蜒曲折、見過平靜和緩。最近,有些人開始關心我健不健康,或是把我曾有的美好告訴更多人。我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恢復往昔的樣貌與活力,但我相信,只要人類願意來溪邊走走,細聽我的美麗與哀愁,也許就能找出新的共生方式。
悶熱夏日的沁涼救星,非果香酒精交融的水果酒莫屬。為了年年享受微醺,每到夏季,不論鄉間或城市都蓄勢待發、把握時機,以酒封存果物滋味。有人將經驗與科學融會貫通,理解並優化釀造狀況;有人則視釀酒為日常,從釀造到飲用,甚至將過往的陳年酒入菜都親自參與,在過程中獲得滿足與療癒。
無論是紡織產業或民間工作室,都注意到布頭布尾再製的可能性,把它們從焚化爐前搶救回來,經過清洗、日晒,給予再次嶄新的機會──舊衣可以修改,布頭也能裝飾手工藝品、縫製杯墊或網袋,甚至成為社區創作的媒材,發揮利用價值到極致。在上網購衣、選購產品之前,我們也可以拿起針線、啟動針車,賦予布頭布尾第二人生!
臺語稱禮物為「等路」。過去與遠方親友相見時,自種自製的物產便是最誠摯的等路。在眼花撩亂的等路前,如何克服選擇障礙,送到對方心坎裡?其實送禮不只是送出物件,更是送出一地的風土、一個想像力。若能在輩分、喜好等線索之外,選擇帶有土地感動或是個人生命故事的等路,這樣的送禮行為便不只是物質的交換,而是真正能傳達感情、溫度的真誠互動。
日晒、風乾延長了作物的保存期限。在貧苦的年代,農人不浪費任何汗水耕耘而來的作物,吃不完的就鋪在埕前,等太陽晒至乾癟後裝入瓶罐貯存,作為食物匱乏時的開胃菜。如今,晒乾成為昇華味覺的料理手法。多元的自然環境、豐饒的食材,在傳統與創新的對話下,描繪出一幅臺灣乾物地圖,人人皆能從中收藏私房乾物,料理成專屬家之味。
早在清代,午仔就是遠近馳名的魚種,福建漳泉地區的盛產期為端午節前後,因而有「午仔」之名,直至今日仍是中港臺老饕的上乘。具有洄游生態特性的午仔,冬末、春初時正巧積蓄了豐厚的脂肪,是漁民口中平實有味、適合家庭料理的冬魚。趁著午仔最豐美鮮嫩的時節,讓我們一探來自近海的旬之味,佐以生活與午仔密不可分的人物群像,由他們細訴美味王者的祕密。
廣告詞「青菜佇遮啦」耳熟能詳,但我們更好奇「菜子佇佗位」?追溯菜子的產地, 反而冒出更多疑惑:為什麼專門耕作的農人沒有菜子,得向種子行購買?種子公司如何生產種子?稀有品種又要到何處尋?到生產現場揭開菜子的身世之謎──菜子雖然是作物生命的原點,卻已經歷了漫長的旅途,身負傳承的重任,等待落土生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