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顯惠的先生江映德。(圖片提供╱田文社)
豐年雜誌
我的農村生活和亞斯老公:當一個臺北人慢慢活成在地人

我是都市人,生女兒前都一直在都市生活,結婚前是在臺北,婚後住在臺中,最後老公有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病,說想當農夫,於是我們就到宜蘭種稻。
說「我們」到宜蘭種稻,其實不太正確,因為會下田的只有我先生,我負責行銷跟賣米,我不下田。只要有人說我是「農婦」,我都會用力反駁。「農婦」在我心中有著神聖的光芒,她們頂著太陽跟淋著雨,做著跟男性一樣粗重的工作,甚至更細緻、細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