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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法拉利與小火焰

在到達野柳那所謂「神廁」的賞鳥點之前,在豆腐岩上看了4隻黃足鷸,在坐車到達野柳之前,於萬里馬路上也看到了在天空飛行的黑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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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山紅頭

偏偏那天就讓我拍到了,在步道上看到鳥影晃動,放慢腳步,像小偷一樣不出聲音緩緩接近,只可惜森林裡太暗了,我只有一次機會,瞬間即逝,只留下模糊的影像,是山紅頭在洗澡。步道旁一棵樹的主幹被鋸斷長出側枝,主幹的傷口留下碗大的樹洞,最近下雨,這個樹洞就成了天然的浴缸。這個祕密很快就傳開了,躲在附近草叢裡的山紅頭接連跳進去洗澡,牠們洗澡的速度很快,也許一秒,也許稍久一點,大概也不超過三秒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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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Kaviaz與牠的好朋友們

尋根的人傍晚回到山屋,在那個科學和啤酒都不能安撫的夜晚,開啟了米酒、高粱和小米酒混著喝的輪杯時光。一夥人坐在屋外草地上,享受著山谷吹來的涼風,聽著森林裏頭艾氏樹蛙輕輕的求偶鳴叫聲,或躺或臥的看著滿天星斗,在一天的急行軍之後,這是格外享受的時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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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不浪漫的生態攝影

有時,「生態攝影」會讓我身邊較少觀察生態的人有種錯覺,他們以為在深山野嶺中,動物們會像白雪公主唱歌一樣地聚集過來,乖乖地讓你拍攝;或是覺得拍生態就是可以一邊愜意的旅行、一邊拿著鏡頭咻咻咻地,像打獵般獵取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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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墓坑鳥的墳墓

原本一趟完美的金門自然觀察旅行,在我按相機的食指不斷進行瞄準中落幕,我虛擬的擊落由各類動物組成的海陸空三軍,輝煌戰果足以讓我嘴角微微上揚好一段時間,卻因為離開前一天聽到一則令人心傷的消息,終究留下喟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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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狂蟻

仰山極為奇特,每當夏日時節,界內展現蓬勃的生命力,與境外的生物不同的生長環境,卻也一致的蛻變、腐朽。與螞蟻的初次會晤,是在漸熱的時節,牠十分調皮又黏人,像隻急欲討主人喜愛的小狗般在你附近玩耍、膩人,無論你怎麼恫嚇,仍然親暱地往你身上蹭,涼爽的秋季時分還能接受情人般的接觸,然炙熱的立夏過後,易上升的火氣,漸轉為嫌棄、厭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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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關於檳榔的鄉愁

在這個春雨一直下的季節裡,餐桌上常常都會有著美味的筍子料理,自己可是相當喜愛的。每當有人問我為什麼這麼愛筍子,我都會開玩笑的說:「怕老了有痛風不能吃,所以要趁年輕多吃一點!」表面上在開玩笑,事實上我每次吃到筍子都在回憶童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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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散白蟻的愛情

一月底,連續好幾天的晴日,偏偏都讓工作纏著,蟄伏於筆電數吋的框裡,偶爾痴痴望著窗外的冬陽,只覺房裡份外晦暗,而天空如此之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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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我來尋鴞

說賞鳥,現下都是網軍揪團快速達陣,像我這樣大概只能被歸為『不正經』那一類。年輕時候什麼熱血就不提了,現在的我多半只是隨意晃晃,且等著看遇見什麼鳥,望遠鏡常常也省了。前些日子需得畫個貓頭鷹,這才想到為何多年來始終沒見過短耳鴞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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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野望書寫】方畝蛇形

為了度過些許百無聊賴的時光,母親買下一塊小小的農地;在這被她選中田區,開始有別臨田一年二穫的稻作時序,變成只依我父母腦海而改變的菜園。父親為了好玩種下香蕉、甘蔗、野薑、景觀用途的亞歷山大椰子、咖啡樹、甚至造成失控的金錢草;母親在我父親遊戲之外,成立她專屬的自治區,以供食用的甘藍、青花菜、青蔥、地瓜葉、荷蘭豆、番茄,冬天會有波菜、茼蒿,或者近年嘗試的蘿蔓生菜。